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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席店起名散文我对凉席的记忆

   时间:2025-07-15 阅读:

散文:我对凉席的记忆

文:杨晓光

凉席是人们度过炎炎盛夏的良伴。一张凉席铺在炕上,一把蒲扇摇在手中,眯起眼睛打个盹,必然会做一个有关竹林的清梦,一片青青翠竹,迎风起舞。侧身期间,快意无限。

在过往的夏季,亚麻席、苎麻席,我都曾享受它们特有的天然植物纤维那种细腻、通透和凉爽。在安徒生童话里,苎麻就用在婴儿的摇床上了,可见其应用的国际性和历史的久远性。麻系凉席的最大特点,其吸湿散热快,降温性能好,纯天然材质,有抑菌效果。暑热天气,躺在席上不黏腻,凉而生津。好麻席的丝线结实,密织度高,十分耐用,清洁保养好的话,舒舒服服用几个年头不成问题。

我以前用惯了竹席,爱屋及乌,于是也以与竹纤维席的肌肤之亲尽享清凉。2013年那个难忘的夏天,我就用的这个席子。那年我得了蛇盘疮,初期刺痒,逐步发展到疼痛难禁,患处浸黄水。隔三天到孟营一家专治蛇盘疮的私人诊所上一次药,医生用医用镊子剥离患处的腐皮,以黄药条吸液,涂上散发香油味的黄药膏,我浑身缠满了绷带,活脱一个刚刚脱离火线的重伤员。大夏天的,一捂一身汗。

回到家,我躺在竹纤维凉席上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。我曾连续打破夜晚读书的时长记录。数次挑灯夜战疾痛,阅读到天明。我那可怜的竹纤维席呀,沾满黄药膏以及患处流淌的体液,它对我毫不嫌弃,始终凉而不冰,温而不燥,赐我以清凉。好在这个席子能洗能刷能晒能折叠,洗了这个再换另一个,让我的体感尽量舒适些。

蛇盘疮痊愈后,其病患的梦魇并未走远,仍留有神经性刺痛的后遗症。为我付出良多的席子无辜,但我睹物思痛,还是忍痛割爱,从此弃用了这个席子,将其折叠存放在记忆深处。

上世纪1976年前,我和奶奶在昌黎县老家生活那些年,不曾用过上讲究的凉席。从晒甲坨大集买来一领草编凉席,对付着能用个两三年。其实草凉席的吸湿和透气性都还不错,只是保管不当的话,容易生虫子和发霉朽烂。

当年大爹铺在炕上的凉席,比我们的凉席要高档许多。我们是草编凉席。大爹的凉席用竹篾编制,多年使用下来,已被夏天的汗液一遍遍包浆,变成了深棕色,还有汗渍附着尘垢,藏匿于缝隙之间。不过不用洗不用擦,油光锃亮,看一眼就觉着凉快。大爹还有一领神奇的布凉席。既防水又隔潮,布纹密实,布缕结实,铺着皮实,睡着踏实。我亲眼看到大爹抽烟时,不小心把带火星的烟灰弹到上面,火星熄灭再看,布席未留丝毫痕迹,更不会烤焦或者烧出窟窿。这种防火防水仿佛铁板一块的军用帆布席,现在已见不到了。

进入伏天,大爹从正房屋搬来厢房屋一人独享清凉。这是我一年一度所盼望的良机。有大爹给住在对面西厢房的我和奶奶隔窗做个伴、壮个胆。我躺在炕上,看到大爹屋里亮着煤油灯,大爹在灯下翻看老版线装书。即便不亮着灯,大爹抽烟的火星也一明一灭。大爹抽足了烟,睡着了,还有偶尔的咳嗽声、梦呓声,从对面屋彻夜敞开的窗子传来。总之,我觉得那样的夏夜过得不孤单,仿佛有靠山。

也只有夏季的三伏天,才会有大爹在对面屋,难得地给我们做个伴。平时,南北两排正房当间,东西厢房窗对窗,门对门,中间1.5米的过道,只在西厢房北屋住着我和奶奶。整天静悄悄,晚上黑黢黢的。外屋地靠着墙角,放着柳条编的瓮型鸡罩,我饲养的大老黄和芦花,叽叽咯咯隔墙传声。二妈家向群哥养的兔子,偶尔来凑个热闹,趁人不备蹦进南屋躲起来,深更半夜咕咚一下门,吓唬我和奶奶。听到咕咚声,我心里打起小鼓;“咕咚”来了!奶奶端着煤油灯,披衣下炕,到外屋地搜寻一遍,一无所获地回来,严重影响正常的睡眠休息。在大爹到东厢房避暑度夏的两个月,我觉得格外踏实,心里实落,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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